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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意清这话说得不清不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他缓缓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身子前倾,看着邓意清,眼神犀利,“兄长此话何意?”
这态度完全算不得尊敬,平日他虽然待邓意清傲慢无礼,可在邓父面前都是装模作样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这般尖锐还是第一次。
“意潮!”果然,邓父出言斥道。他也不明白向来少言寡语的大儿子莫名扯起这椅子的闲事做什么。先前也是要管家换张新椅子来的,可大儿子说还是原配的椅子好,这才有了将椅子送出去修制之事。
而邓意清用好了晚膳,无视桌上剑拔弩张的气氛,双手交叠起身朝着邓父鞠了一躬,淡淡道:“父亲慢用。”
随后才看着邓意潮,理所当然道:“我是说,意潮坐的椅子是个凑合东西,临时一用满足主子需求罢了。”
说罢,他转头朝着门口的焦恒嘱咐道:“去催催孙家的工匠让他们快些,这红木椅子不舒适,莫要委屈了意潮。”
焦恒正在门口抱胸而立,听言立刻正身称‘是’,抬脚出了膳堂。
与焦恒一同长大的焦连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耸了耸肩,表示看不懂屋内的局势。
邓意清言罢便请身离了膳堂。
被他轻飘飘的态度惹得一身怒火的邓意潮也不想在邓父面前失了态,赶紧甩了句“吃好了”,便跟着邓意清后面走了出去。
邓父则长叹一声,缓缓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兄弟二人只是表面和睦,私下感情并不好。可意潮那孩子从小走失,吃了那么多苦,他也不忍心过多苛责。
难解,难解。
出了屋子,邓意潮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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