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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哆嗦,尖叫。循环往复。记吃不记打。
溅起的水花把裤管都打湿,回程吹了凉风,又得遭老罪。
但,确实很青春。
很有活力。
关路远又看向怀里的小人鱼,出门前他特地给人换了套短袖短裤,只在浅水区玩的话,不会把衣物打湿。
“只能玩一点点。”
“嗯?嗯。”
虽然听不懂要怎么做到“只玩一点点”,但小人鱼还是乖乖答应了。
然后关教授就身体力行地演示了,怎样叫“只玩一点点”——
即,臂弯勾着小人鱼的腋下,把人吊起来。
海浪上上下下,堪堪先没过小人鱼垂下的趾尖,随后才没过其身后男人褪了鞋袜的赤足。
这低温还算在关教授的忍耐阈值之内,教授算是受得住。
而对小人鱼来说,温度完全压制不住好奇心,他饶有兴致地探出足尖,去够那翻腾的浪面。
透着粉的趾头悬在墨蓝色的水面,被风推动的浪尖水体变得轻盈透亮,足够跃起,吻住小人鱼的趾尖。
大概是还没用这副人体好好感受过海水,小人鱼觉得有点痒,咯咯笑起来,把脚缩得悬空。
像被提溜着试探水的猫崽子,像被拎着快放进浴缸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