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的二锅头罐子。
要是酒液是红色的,这就赫然是凶杀案现场!
“呀啊啊啊!”哪怕酒液不是红的,庞婶还是急得直尖叫,打了叔叔一下,责怪,“你怎么没收好那瓶酒!怎么让澄澄喝了!”
“我……这不是你让我放下酒瓶的嘛……”
“还顶嘴!”
“我错了。”
夫妻二人赶到小人鱼身边,发现孩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浑身软绵绵的,想扶坐都扶不起来。
“你快打个电话给教授!”庞婶招呼叔叔,自己去倒水给孩子醒酒。
叔叔立刻找手机通讯录,恰好目前只录入一个联系人,很快就拨打过去。
“喂?”
通话连接成功,教授低沉的男声从出声孔那头传出来,穿过空气,落进念西澄耳中。
“嗯呀……”
叔叔还来不及说什么,念西澄听到声音就先坐起来,伸手讨要手机,咿咿呀呀地叫。
手机被塞进念西澄掌心,他贴在耳边,听到遥远的关教授唤:
“念西澄?”
沉沉的三个字,像冬天里刚入口的酒,让嗓子根都发麻,让舌尖发烫。
低音从手机传出,震得人耳膜都有点痒,念西澄歪了脖子蹭两下,嘿嘿地傻笑。
“不说话?”教授又说。
念西澄脑子空空,抬眼看叔叔,求助,“我要说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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