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罗易真和胡元。
“我去吧。西南我熟悉些,大人若信得过我,我这就动身去西南寻找解蛊之人,回来助大人成事。”罗易真自告奋勇。他的确对西南了解,在那里认识的人也多,他去的话必然能找到解蛊高手。
“如此甚好,那就拜托罗兄了。”
“大人客气。”罗易真抱拳,随后想到还有个问题没回答章文昭,“对了,大人问中蛊者的特征,这个……难说。应声蛊一类因中蛊者所想与所说的话不同,他自己就能发觉不对,进而找人求助。但若是那等能控制思想的,中蛊者成了一具傀儡,自己自然发现不了任何问题。”
“就没有法子了吗?”
“不,真中了那等蛊,他所做皆为持蛊者想要他做的,与他平日行事风格定然有细微差异,若是极亲近之人,就能察觉违和。此外,我方才也说了蛊虫怕天敌,只要别让持蛊者提前发现端倪强行控住蛊虫,那么抱只大公鸡或拿着火靠近中蛊者,其人必会反应剧烈。只是此举有些奇怪,实在容易防范。”
试想一下,谁人没事会抱着公鸡走路,还抱着鸡走到自己身边,即便没中蛊,看见你这举动,也会觉得你约莫是有了什么病。意图太过明显,人会下意识防着你。
“好,我知道了。二位能打探到这些已然不易,这一路辛苦了。”对于中蛊者难以分辨一事章文昭并不遗憾。宁高觉要是真下了蛊,他们平日更谨慎一些,然后等着罗易真带解蛊高手来就好。对没有办法的事,不必太过强求,退而求其次,也是一种办法。
“应该的。”胡元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