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寒枝的哥哥,自然也就是我的哥哥。”
贺观亭拉开车门,等叶寒枝坐上车后才转身看着史学,“你和寒枝就算是朋友也别叫我哥哥,我姓贺,我叫贺观亭。”
史学忍不住挠了挠头,“贺观亭……这个名字也好耳熟。”
贺观亭说,“谢谢你送寒枝出来,那么现在我们先走了。”
史学连忙说,“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我和寒枝是朋友嘛。”
贺观亭颔首上了车,他见史学笑容灿烂地和叶寒枝挥手,眉头却越皱越紧。
叶寒枝在学校有了朋友,不再像之前那样去酒吧打工,也不会再说什么要男人包养之类的话,这应该是好事儿,可贺观亭却总觉得看那个史学很不顺眼。
这不应该,贺观亭想,他是个成熟男人,莫名其妙地看一个未出社会的男生不顺眼本来就不对,显得他极其小心眼一般,但贺观亭并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