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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摸了摸身上袖袍。
“这么热的天她也如此?”
“是啊。听人说她应该是身体不好,和公子一样。”
说罢,他意识到不对,连忙转了话题。
“小的是说,吕官人常关照吕夫人,真是一段佳话啊。”之敞灌下汤,一抹嘴,“爽!”
苻缭轻轻“嗯”了一声,回身,眼眸在缎绫阁的牌匾上流连片刻。
“吃完了就回府吧。”苻缭付过铜钱,对之敞道。
之敞咂咂嘴:“啊,不是刚出来?”
“嗯,已经够了。”苻缭嘴角微微勾起,“你想知道我如何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