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祖紫衫抵着木柜,耳坠晃动:“你的意思是,大官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还故意不澄清。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苻缭手心的黏腻之感愈发浓重。
“我不知道。但他确实这么做了。”苻缭道,“也许就像我说的,他不在意自己多杀一个人。”
“不过吕嗔一死,他的计划出了差错,我想他是要借明日的比试补回来。”他轻声道,“我想知道那儿有什么。”
祖紫衫忽然笑了一声。
“世子,你说你是为了你的性命而来。”她道,“可世子字里行间,怎么都像是要为大官人平反似的?”
苻缭一顿,耳后逐渐传来热意。
“这不冲突。”他应道。
“可既然世子说,璟王的目的是有关于吕嗔的,为何又担心明日自己的性命呢?”
苻缭讪笑:“这对他来说也不冲突。”
自己可是他情敌,不如说奚吝俭就是喜欢一石二鸟,将事情都一并解决了。
“所以,世子明知道大官人想置你于死地,却还想帮他。”祖紫衫话中戏谑更甚。
苻缭回答得认真:“是。”
祖紫衫敛了笑容:“为何?”
“他帮了你们。”苻缭答道,“自然也可以有人帮着他。”
奚吝俭似乎没有传闻中如此可怖。苻缭想。也没有自己那么多添油加醋滤镜的那样无情。
也正说明此时奚吝俭和季怜渎之间的矛盾还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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