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读完便随意丢在床上,弄得皱皱巴巴。
苻缭将拜帖摊平,点上烛火,看清了里面的内容。
拜帖邀请原主参加三月二十日在城外杏园举行的逸乐宴,宴会在辰时开始,届时众多宾客都会来到。
怪早的。苻缭想。
看样子是单纯玩乐的宴会,原主终日悠闲,就算不愿去,也不至于如此烦躁。
而且这拜帖不是送给苻鹏赋来邀请明留侯及家眷的,而是只邀请了苻缭。
这不应该。
苻缭重新看了一遍。
三月二十日……不就是明日?
不,是今日。
辰时举办,正好在他与奚吝俭比试的前一个时辰。
苻缭从皱巴巴的角落处看见邀请人的落款。
徐径谊。
姓徐?
那位提携吕嗔的贵人,礼部的官员,也姓徐。
旧党。
旧党的人,送拜帖送到他这个属于新党的人手里做什么?
苻缭不自觉摩挲着红纸。
若这拜帖千真万确是送给苻缭的,定然事出有因。
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么?
*
苻缭到达杏园时,席子还未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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