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意思,干脆道,“赢了,季怜渎就让我带走,输了眼睛要挖你就挖,这不是早就说好了的么。”
他垂下眼,感受着硬实的座椅在身下不停地抖动。
此时还是在平路上,这样一晃一晃的动静本该悠闲自得,苻缭却仍适应不了。
坐个轿子都这样,待会骑在马上该如何是好。
更奇怪的是,他现在还坐在这个大魔头身边,看起来他与奚吝俭之间的矛盾并不是那么不可调和。
奚吝俭嗤了一声。
苻缭没再应。随他怎么想,反正都不重要。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轿中蔓延。
“孤给你个机会。”奚吝俭倏然开口,“告诉孤,你究竟是谁,孤可以放你一马。”
果然,奚吝俭对自己只是高度怀疑,实际并无证据。
“你与我们之间的事本就毫不相干,只要你肯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孤可以保证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