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拧起眉,而后他像忽然烫到一般放开手,垂下时还拨乱了苻缭的头发与领口。
苻缭不知他在想什么,想趁势坐直,轿厢忽然猛地抖了一下,他还没稳定好,又陡然撞进奚吝俭怀里。
他撑着手,想要起身,右肩警告般抽痛一下,瞬间抽干了他所有力气,跌回奚吝俭怀中。
锁骨上的伤还没好。苻缭暗自叹息。这样只剩一只手能用,更拉不住马了。
面前的阴影扩大,苻缭一顿,手还未收回,胸腔底下就被卡住,将他扶正。
意识到近乎是搂着他的腰的人是奚吝俭时,苻缭睫毛动了动,想要闭眼,然后又睁开,连奚吝俭身上飘来的香味都不敢闻。
“多谢。”他小声道。
苻缭低下头,揉了揉锁骨上的伤,将乱掉的衣领拉好。
轿厢内死一般寂静。连方才沉默时还很明显的,殷如掣的呼吸声也一下消失不见。
“殿下,到了。”孟贽缓缓开口。
轿子停了下来。奚吝俭掀开车帘,一道明亮的光线趁机而入,晃得苻缭睁不开眼。
随着踩在地上时身子轻微一震,苻缭的心也跟着茫然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里三圈外三圈,见到苻缭从奚吝俭的轿子里下来,更是引发了轩然大波。
苻缭依稀间好像听到了苻鹏赋的喊叫,但因隔得太远,他听不清说了什么。
殷如掣已经将两匹马牵来,马蹄踩在道上的声音清脆,苻缭却不知如何行动。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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