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奚吝俭走过来,极其自然地撑住苻缭,另一只手控着马匹,将苻缭送上马背。
“世子,上马吧。”
苻缭有些局促,身子忽然坐到了一个从未达到的高度,刚开始时有些慌乱,随后一股难言的喜悦从心底悄然滋生。
他真的坐上马了。
这匹枣红色的马相当温顺,既没有试图将苻缭摔下身,也不嘶叫。
苻缭放眼望去,眼前一条窄窄的小道,刚好够两匹马并行,旁边没有任何阻拦摔下山崖的障碍,四下望去再也找不到能带来安全感的东西。
指尖碰到皮革,苻缭顺势往下看,下意识抓紧了手前的缰绳。
“孤很期待世子的表现。”
奚吝俭忽然抓住他的手腕,顺势而上,将苻缭的整个左手都包了起来,抵着他的指节,将他的手移到缰绳和一撮马鬃毛上,再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