掣,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见绵羊已经被青鳞拖着,奚吝俭心情莫名好了些,“去查青鳞受伤的前因后果,重点去查季怜渎。”
殷如掣惊讶归惊讶,还是应了声。末了,又疑惑道:“殿下,属下罚也受了,哪儿还有罪?”
那日可是季郎一声一声给他数的棍数,还因数错多挨了两下。
殷如掣想起来身子就疼。
奚吝俭斜了他一眼:“下次的。”
殷如掣脸一下红了,一抱拳连忙后退两步,一溜烟没了影子:“属下知错,下次必不再犯!”
奚吝俭转回目光,却见青鳞嘴里叼着还在挣扎的绵羊,喘着气望向他,原地转了几个圈。
绵羊毛都没掉一根,更别说见血。
青鳞见主人注意,朝着门的方向抬了下头,又抬了抬受伤的前爪。
奚吝俭读懂了他的意思:“你想去找给你包扎的人?”
青鳞呜呜两声,扬了一下嘴里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