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苻缭眼睛闭了一下,后退一步,手里倏然轻了,再去看时,藤梨已经消失不见。
他去看灰狼嘴里,没见叼着。
他又四下扫了一眼。缺口隐秘,无人打理,周围尽是落叶细泥,模糊着人的视线。
那藤梨像凭空蒸发一般,不见踪影。
大抵是不知滚落到哪个角落去了。苻缭想。
怪可惜的,就这一个呢。他都还没尝过,不知古代的猕猴桃与现在的有什么区别。
“青鳞。”
奚吝俭压低了眉头,灰狼顿时平静下来。
它见着在恩人身后的绵羊瑟瑟发抖,耳朵也无精打采地垂下去了。
灰狼一副认错的模样教苻缭心生怜爱。
它舔了一圈牙,苻缭忽然看见它牙上淡淡的红色,不知是吃了什么残留的。
“吕嗔之事……如何了?”苻缭试着问奚吝俭。
“吕嗔的家眷今日清早已经出了京州。”奚吝俭道。
看来奚吝俭不想让自己知道其他的事。但这些大概去街上问一圈就能知道了,也不知他在藏什么。
纵然知道奚吝俭的意图,苻缭还是抗拒不了好奇心:“其他人呢?”
他一回到府里便急着休息,好不容易把身子弄干爽了,又被苻鹏赋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看他爹兴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赢过了奚吝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