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双膝受了点伤。”
他也是那日看见之敞搀着阿缭,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既如此,璟王是怎么知道他受伤的?
难道璟王已经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异样?
那自己那时候的神情,有没有出卖自己?
苻药肃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不能慌。
这种事,只要他的两个弟弟没察觉,就好。
至于璟王,他大抵犯不着管别人的家事,对他而言,他也乐得看他们家兄弟反目。
毕竟爹与他向来不对付。
只要自己先稳住这个身份,其余之事,水来土掩便好。
“受伤了?”阿兰惊讶道,“完全没听人说过……换做是以前,他定是要向旁人说的。”
“从哪里学来的,疼成这样还不愿说?”
奚吝俭把苻缭抱回房内,脚还没踏过门槛,便感受到苻缭的不安分。
他想下来,挣扎着挡住脸,企图遮盖已经染上红晕的双颊。
“这么不欢迎孤进你房间?”奚吝俭轻嗤一声。
苻缭立刻就不动了。
“没有。”他低声道,“怕麻烦殿下。”
“麻不麻烦孤说了算。”奚吝俭畅通无阻地把他放在床上,俯视着苻缭抬起的面庞,“孤看起来像自找麻烦的人?”
苻缭迟疑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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