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偏偏让苻缭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或者说,他就是在期待这样的语气与态度。
苻缭闭上眼,羞耻地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
“一日三次。”他缓缓道,“不过第二日出了门,又下着雨,好得没那么快。”
古代的药再灵,也是要多休息几天。
“受伤了还出门?”奚吝俭眉尾动了动,挤兑道,“难道世子还有什么要紧事不成?”
苻缭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小声道:“只是想出门走走……去皇城时我有坐轿子的。”
他小声辩解,刚稍有放松的状态一下子又紧绷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外侧动了动,无意识地规避掉与奚吝俭不必要的接触。
可眼眸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向他。
只是眼神碰了他一下,便立刻跑开了。
奚吝俭知道他又是把人吓着了。
他又啧了一声。
“受伤了就好好养着,你身子什么情况你自己最清楚,不是么?”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下来,商量般对他说话。
突如其来的温和让苻缭愣了一下,随后膝盖就一下刺痛。
奚吝俭说话时,顺手在他的伤处又抹上了一层药油。
随后使了些力,在上面开始打转。
“疼。”
苻缭忍不住动了一下膝盖,想要逃离这样的又麻又酸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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