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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碰到,奚吝俭突然拿开了。
苻缭一愣,失落感顿时席卷他的全身,然而他还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绪时,奚吝俭已经从里面拿出一小块,送到他嘴前。
苻缭立即屏住呼吸,仿佛自己的气息会污染面前橙黄的果脯。
“不喜欢?”奚吝俭手没有往后半点儿。
苻缭怀疑,就算自己说“不喜欢”,这片果脯还是会被强硬地塞进自己嘴里。
他伸手捏住边角:“我、我自己来便好……”
苻缭使了些力,理所当然地没有掰动。
奚吝俭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在他面前开口道:“就当是为以后做准备。”
苻缭有些无奈。
自己还没说出来的话,奚吝俭便猜到了,那是不是他也能猜到自己说这话时的心思?
最好还是别猜出来。
苻缭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本意从担心奚吝俭与季怜渎的关系,转变成了只有自己过不去的那道坎。
奚吝俭对自己如此亲密,终究是要应用在另一个人身上。
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苻缭记得曾经的自己并不抵触,还很欢迎,为奚吝俭愿意主动做出改变而高兴。
这个自己一直希望的事,此时变成了梦魇。
他能改变什么呢?
难道自己还想着要改变什么?
是自己自作自受,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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