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说得很没底气,“殿下不能把我当作季怜渎对待的,我不是他。”
“孤没有把你当成他。”奚吝俭直接道,“是你自己一直这么以为。”
苻缭愣了愣:“那殿下为何要……”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还被奚吝俭圈在怀里。
在一旁小憩的绵羊也特意朝他叫了一声。
“别这样……”
苻缭无奈地看向绵羊。
奚吝俭意识到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但见怀里的人没发觉,轻轻咳嗽两声。
他揉了揉苻缭的脑袋。
苻缭只觉得这很亲近,但两人挨得近,便没多想,发出一声毫无震慑力的抗议,腮帮子又开始一动一动的。
对于奚吝俭而言,这动作便是他故意要去做。
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奚吝俭喉结动了动。
自己怎么会……
一想到这个念头,他的心下不住地一空。
从未涉足过的,隐秘的情感,不知何时就在他心底扎了根,而他竟然毫无察觉。
不,他察觉过,很多次。
只是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他低低笑了一声。
只以为会在话本里看见的夸张桥段,竟然是真正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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