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中藏着些感慨:“当年那场大火,奇迹般地没有烧到这棵树。”
米阴竟然主动提了这往事。
听奚吝俭说,米阴隐姓埋名,不愿让人发现他是娘娘身边的太监,为何现在又突然提及这陈年往事?
苻缭淡淡道:“娘娘知道了,定是开心的。”
米阴的眉头压低,旋即又恢复如常。
只是说话时,盯着苻缭的时间变长了。
“殿下也喜欢这棵树。”米□□,“每每路过这儿,他都会驻足。”
“殿下喜欢,也是应当。”苻缭仍是处变不惊。
既然是他母亲喜欢的,奚吝俭多少也会怀念。
“是啊,殿下喜欢也是应当……”米□□。
他既然来这,就说明他没忘掉。
既然没忘掉,为何还要如此忍气吞声?
是给他的威胁不紧迫?
还是他甘愿屈居人下一辈子?
“这庭园,是为了纪念娘娘建成的么?”苻缭问道。
米阴面上的表情头一次那么大。
虽然也只是动了动眉毛。
“自然不是。”
苻缭感觉米阴的语气里莫名带着些自满:“这庭园当然是官家下旨修成的。”
官家要修的,那就不是专门为纪念苻奚吝俭母亲而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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