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戏弄自己了。
苻缭感觉脸上有点热,惊觉走神,连忙将心思拉回来。
米阴说奚吝俭也该喜欢那棵桃树。
从未听奚吝俭提起过这件事。
不过也是,他的母亲死于非命,即使他以前喜欢这桃树,也难免睹物思人。
话说回来,为什么从没听过奚吝俭母亲的封号呢?
奚吝俭没有提到,米阴也只是单纯地叫她娘娘。除此之外,再也没听人提过她。
广宁宫走水不算小事,似乎也没有再听其余的人说过。
米阴那时候有些意外的神情也让苻缭在意。
自己不过是顺口一问,这庭园是否是纪念娘娘而成,他的反应却如此大。
加之奚吝俭在提到他母亲时有些古怪的态度,苻缭愈发觉得有一段他们心照不宣而没提到的历史。
苻缭摇了摇头。
现在想太多也没用,还是先把当下的事给做了。
想了这么多,不知不觉间苻缭已经到了文渊阁前,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小季。”苻缭惊讶,“又碰到了。”
季怜渎看起来在这里等了会儿,见到苻缭便立即迎上前去。
他刚要开口,便被苻缭的招呼止住了。
“还不是官家昨日根本没心思欣赏。”季怜渎撇撇嘴,“我就说肯定是为了林家那事,这一解决就把我们叫过去了。”
原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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