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想……与殿下待在一起。”他连忙道。
说到一半时,他已经想收回这未经思考的话语。
他只是怕奚吝俭误会自己的意思,不曾想说出来的话语会那么暧昧。
显得自己好像是那个穷追不舍的人一样。
他偏过眼,恰好错过了奚吝俭手背上突起的青筋。
“苻药肃比其他人对我都要好些。”苻缭转而回答了奚吝俭的问题。
奚吝俭挑了挑眉:“怎么,把他说好了?”
苻缭哭笑不得。
什么叫“说好了”?
“他本意多少是不坏的。”苻缭笑道,“否则我也活不到今天,而且他最近确实也没什么动作了。”
自从那日与苻药肃说过话后,之后再见到他,苻药肃的神色竟然比以前看着要好上许多。
这也是苻缭笃定苻药肃已经放弃原先想法的原因。毕竟对亲兄弟下手,对苻药肃来说的压力定然是很大的。
苻药肃并不软弱,他只是念在血缘关系太过忍让,否则不会温水煮青蛙般放纵苻延厚,去搏一个可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见到自己时,还有些歉疚,但经过自己的反复示意后,他也逐渐放松了。
奚吝俭瞥了屋外一眼,从窗户看见殷如掣有事要与他汇报。
奚吝俭的视线重新转回苻缭身上。
“你倒是有能耐。”
他话里带着笑意,苻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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