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奚吝俭瞥他一眼,似是在嫌他多说。
默了片刻,他还是道:“无论是谁,这件事本就越少人卷进来越好。”
特别是苻缭。
他已经做的够多的了。
废了米阴的献人,让奚宏深也挑不出毛病,更是拖延了那群人逼迫自己离京的时日。
就连季怜渎都因为顾忌着,不敢告诉他他们二人关系的真相。
“但殿下的计划里,不是本就要有两个人才能完成么?”殷如掣问道,“最开始殿下还在发愁没有合适的人选,不是么?”
奚吝俭啧了一声,又瞥了殷如掣一眼。
殷如掣立即闭上嘴。
殷如掣说的是没错,但奚吝俭清楚自己对苻缭的情感早就脱离了最初的范畴。
要他以身涉险,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苻缭涉足。
若是苻缭知道这件事,他定是会想着帮忙,所以方才自己才只字未提。
“那,属下先告退了。”殷如掣知道大事不妙,不敢再多说。
奚吝俭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确信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他缩了缩身子,立即退下。
翌日,苻缭还是照常去了文渊阁上值。
一路上像往常一样,与他打招呼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人过问他的身体状况,看来昨日的事情被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