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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吝俭轻轻啧了一声,似是自讨没趣地朝苻缭挑了挑眉,示意他过来。
奚吝俭身边还有一队的人,殷如掣刚从一众破布衫中抬起头,忙着指挥部下和在手中的簿子上登记什么。人群里有口音的人不少,又有些急,对于殷如掣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苻缭第一次看见他忙成这样,神情严肃得像是变了个人。
殷如掣没有抬头,似乎没察觉氛围发生了变化,但他的面向不知何时已经转向奚吝俭,随时都能起身护住他的主子。
好在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即使是一群高大威猛,有着朝廷旨意,手持尖刃的官兵。
奚吝俭丝毫不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放在眼里。
“你才刚回府没多久。”他陈述道。
苻缭顿了顿,还是点点头。
“听说了这里的情况,想着该是有人更比我需要帮忙。”他回了下身,示意他是坐轿子来的。
他回头时有些心虚。
奚吝俭该是听得见马车声,苻缭也不敢肯定他是在关心自己,总怕自作多情,在奚吝俭眼里看来相当可笑。
毕竟在他眼里,自己的荒唐事做过的也不算少。大言不惭地说要教他,对奚吝俭而言已经是天方夜谭般的事了。
虽然苻缭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心思,但也知道这行为在外人眼里看来有多离谱。
兴许奚吝俭就是随口一问。
但苻缭管不住自己的多想,他要感谢奚吝俭的话少,让他有了妄想的机会。
奚吝俭扫了其余人一眼,又重新看向苻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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