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奚吝俭的语气比对常人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让车夫载你走上几圈。”
说罢,他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既然来了,就这样回去,也怪折磨世子。”
苻缭听出了他的意思。
奚吝俭想让他留下,但是这时候却要他离开这儿。
苻缭看了一眼那群带着些不屑,眼里又带着惧怕的官兵。
“我明白了。”他轻声道,“让之敞把药箱留在这吧。”
奚吝俭没说话,殷如掣适时上前,接过之敞手里的药箱,对他点点头。
之敞也看得出来,大官人在帮他的弟兄们,虽然一想到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是摄政王,他便有些害怕,但紧接着他又想起来,这是与他们并肩作战过的统帅,还是真能求来雨的龙王!
之敞看了眼他的兄弟们,果然他们脸上也没有太多惧意,有些个没受伤的早已摩拳擦掌,盯着对面的敌人。
苻缭便带着之敞重新坐回轿子里。
苻缭一坐下,便闭上眼,尽量不让自己听见前面发出的声音,之敞也很懂事,连忙让车夫策马,马蹄声和轿子的颠簸立即让苻缭的注意力有了可以转移的地方。
之敞怕公子无聊,还主动给苻缭讲起这里的典故,从为什么此处叫红鹿岗开始,讲到平关山,讲到璟王当时是多么英勇,将他能想到的统统讲了一遍,直到再不知该讲什么。
苻缭感激地对他笑了笑,也不再去想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之敞,你对上木了解多少?”
之敞不知公子为何突然问这个,但总归是有可以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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