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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两人皆愣住了。
奚吝俭最先反应过来。
他自知失言,知道不能再欲盖弥彰地补充什么,反倒更显心虚。
本来就该没什么好心虚的。奚吝俭皱了皱眉。
这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像天塌下来一般,不知如何应对。
就算是天塌下来,他奚吝俭照样有办法撑起来。
偏偏在这种事情上,自小学习的策道军法起不到半点作用,长久以来的意识经验帮不了他半点,就连苻缭教过他的东西,在这个节骨眼上也用不出来,只能赧然藏在心底。
苻缭缓了好一会儿,见奚吝俭没有要再说的意思,才判断出自己没有听错。
奚吝俭是……什么意思?
苻缭第一时间排除了那个他最希望是的,便再也想不出什么另外的结论。
可奚吝俭是喜欢季怜渎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就算季怜渎的脾气再差,在原文里,奚吝俭不还是照样念着他么?
反倒因为季怜渎的反抗,让奚吝俭愈发想要占有他。
而今季怜渎已经入宫,这对奚吝俭的掌控欲来说便是赤裸裸的挑衅。
奚吝俭怎么可能不在意他?
“殿下莫要说气话了。”苻缭最终归结为这个原因,“季怜渎的脾气是有些差,但也是由于他出身本就低人一等,对人自然都是有所防备的。更何况……”
苻缭不想再说奚吝俭曾经做过的那些,伤害到季怜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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