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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吝俭深深看他一眼,摸了摸他的脑袋,将本就凌乱的长发又蹂躏一遍。
这对他来说似乎已是极其自然,苻缭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又低下头去了。
“不知道才好。”奚吝俭道。
奚吝俭的手心按在头顶,暖意自上而下地将苻缭包裹住,苻缭攥紧衣袖,不知该如何动作。
“那其他的人呢?”苻缭轻声问道,“听之敞说,许多人的抚恤都被贪了,殿下应当也不愿看见这么多人流离失所。”
奚吝俭慢慢地眨了下眼。
“他们都是战士。即使身上少了什么部件,依然是保卫过北楚的将士。我不能轻举妄动。”
他说得不甘,藏在心中的多年怒火有了一丝可泄的地方。
“他总算坐不住了。”奚吝俭冷笑一声,“就算现在他再要往我头上扣什么帽子,也已经晚了。”
苻缭了然。
朝廷总能颠倒黑白,只要奚吝俭一有动作,便能往他们想要的地方扯。就像这些伤兵,奚吝俭只要对他们一有动作,他们照样能说奚吝俭是起了反心。
奚吝俭真的要考虑许多事情。
“殿下辛苦了。”苻缭不禁道。
奚吝俭眉尾微动:“不如你担心得多。”
苻缭被说得难为情,还是认真道:“我觉得还是殿下在意的事更多些。”
苻缭一认真起来,奚吝俭便感觉心尖软了一块。
他轻叹一声,掐了一把苻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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