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敞边说边傻笑,直到发觉公子笑着上了轿,才反应过来,连忙咳嗽两声,使唤车夫去了。
苻缭坐在轿中,听之敞打点好后,看他不好意思地掀开车帘,笑了笑。
“回去后,陪我去买点蜜饯。”他没有再提方才的事,“嘴馋了,府上添置得也不快。”
之敞感激地点点头:“哎,好嘞!”
苻缭说时,忍不住想到奚吝俭那时有些戒备的神情。
说戒备也不妥当,但他确实是紧绷着的,好像手里的小袋子犯了什么弥天大错。
苻缭有些遗憾。
不能解开的谜团又多了一件。
都是快要分别之时了,竟还要多出些让他不明所以之事。
比起现在,未来之事似乎更被规划得井井有条,而日子还是得一天天的过去。
翌日,苻缭还是照常去文渊阁上值。
林星纬心事重重,做完手中的事后便左顾右盼,生怕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苻缭怕过于明显的安慰反而使他压力更大,便只是对他笑笑。
林星纬见了,明白苻缭的用意,也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人会发现的。
平日这里就没什么人来,而且不过是苻缭替他值一天班,就算被发现,也可以借口生病,最多就是扣些俸禄的事。
“下值了。”苻缭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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