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帮忙。”祖紫衫道,“何况我们已经出城,他们现在还在城内搜寻呢。”
“出城?”季怜渎彻底坐起来,“我们要去哪?”
“这轿子是回我府上的。”祖紫衫道,“进司州后,我会找机会放你下去。”
“苻缭和你们说了?”季怜渎皱了皱眉。
他的母亲就在司州。
虽然这件事上,自己欠苻缭一个人情,但他并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别人知晓。
祖紫衫有些意外:“何事?世子说你祖籍在司州,可是哪里不妥?”
季怜渎一顿,放松下来:“没有。”
他莫名有些局促,想随意寻个话题,便问道:“他还有说什么其他的话么?”
祖紫衫点点头。
“他说,要委屈你一阵子了。”
等京州的事情被彻底解决完了,再回来吧。
苻缭应下小太监传来的口谕,对他笑了笑,袖里的手已经紧紧攥在一起。
官家传他入宫了。
本来是件稀松平常之事,但恰巧在奚吝俭要离京的今夜,还是要他孤身一人进宫。
但这正是奚吝俭计划之中的事。
刚处理完季怜渎的事,小太监就来了,苻缭本担心身上的血腥味会很重,但看小太监的表现,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