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而今的状况,奚吝俭还会花时间亲自去做蜜饯么?
苻缭看着手上的东西。
这包装未免太过娴熟,总觉得没有多次的练习,很难达到这种程度。
但看这个包装,与奚吝俭当初喂给他的蜜饯又很像。
他还说那是要给季怜渎的,但看他刚刚的表现,可不像是如此。
苻缭没有吃,小心地将其收好,拿出那把折扇。
上面的画很淡,甚至有些萧索,苻缭却很喜欢,并不觉得它看起来让人难过。
他也清楚,这样的画不适合画在扇面上,拿来送人更是有挤兑的嫌疑。
可奚吝俭将它送给了自己,是笃定自己就喜欢这样的画。
不知不觉间,他也这么了解自己了。
苻缭不记得自己有说过关于这方面的喜好,更不会想到有人要送他礼物。
眼睛忽然一酸,苻缭不自觉抿起嘴。
他也没想过,会与奚吝俭走到最后一步。
连他看过的原文里都没有的部分。
本该是季怜渎夺取皇位,而今却是奚吝俭要完成这一件事。
希望季怜渎不会怪自己。
照理说,他本该留在京州,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即使没有自己的帮忙,他也一定能撑过去,而自己却自作主张地将他送回了司州。
“我们到哪了?”苻缭掀开帘子,朝前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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