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子哪里不适,不能见人了?”
这轿子比一般的要厚实许多,殿下更是将孟贽指给苻缭……
米阴沉下脸。
果然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就是因为这个人,绊住了奚吝俭的腿脚,让他比以往更加优柔寡断。
“奴婢听说是官家想要见世子,怎么会先让总管出来?”孟贽道,“想来官家是着急了,既如此,就让世子先见到官家再说吧。”
米阴的手不自觉攥成拳。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道,“一个亲王身边的太监,还敢与咱叫起板来了?”
“总管话别说太早,奴婢究竟是不是亲王的人,还不一定。”孟贽道,“总管很清楚,不是么?”
米阴沉默片刻。
“他知道?”他忽然问了一句。
“总管为何不自己去问殿下,还要将他赶出京州?”孟贽没忘了将话题转回来,“不是说好大摆宴席,怎么没听见一点动静?”
他说着,再次让人抬起轿子。
米阴手一挥,周围瞬间冒出密密麻麻,戴着面罩的黑衣人。
有人拉弓,有人挥刀,已经跳出遮蔽物,步步向他们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