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快些出发吧。”
上木离京州距离可不近,苻缭的身子她是知道的,等和谈完后还要将人送回来,也算是马不停蹄赶上几天几夜,世子的身子骨可不一定吃不消。
苻缭点点头,与安采白一同上了轿。
等轿子开始动起来时,安采白看着还在整理手中衣物的苻缭,问道:“你看起来对我的身份真的不意外。”
既不惊恐,也不膈应,确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那时正值最乱的时候,当然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苻缭笑了笑。
他想起文渊阁失火前自己看过的试卷。
苻鹏赋……他无法将那试卷上工整的字迹与现在这个只会花天酒地的明留侯应对上。
“世子怎么了?”安采白见他出神,问道。
“想起了一些事。”苻缭应道,“近日什么事都相当匆忙,脑子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