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
和一个实际上不怎么熟络的人谈论这件事,苻缭有些不自在,何况他心中的疑问还没解开。
比如季怜渎。虽然他人已经不在京州,但也只是暂时的,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他会选个好时机回来的。
苻缭毫不怀疑他的能力。
奚吝俭和季怜渎相处的时间……该是比自己长的。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季怜渎就已经在璟王府里了,奚吝俭又是为何会变了心思呢?
季怜渎又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或是奚吝俭的心思呢?
苻缭眉头稍稍蹙起,安采白见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就是不知错在哪里。
看苻缭的神情微妙,安采白也不再提,突然间是苻缭先开口了。
“不知方才安娘遇到了什么情况?”苻缭道,“若是没猜错,这陷阱是要让殿下撞上的。”
“米阴就是想逼上木和北楚开战。”安采白哼了一声,“遣了些死士装作上木的人来袭击他,好让其余的北楚人觉得是上木在挑衅北楚,不过他不知道战帖从来没发出去,现在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吧。”
“米阴竟然不知道上木的具体情况么?”苻缭倒是有些讶异。
“我们家跟他原本就不熟,我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连我什么样都不知道。而且那时候乱,他一个太监,会在宫里帮忙就不错了,战场上这么远的消息怎么可能传得准确。”安采白掰了掰自己的指节,“何况他能想到上木的皇帝是个女人么?这么久以来,也就世子你一个人发现了。上木又离京州远,估摸着就是把上木当棋子用。”
苻缭点点头,算是了解了些过往:“米阴执意要殿下开战的原因,恐怕也不只是单单想要收复上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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