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却本该属于殿下的位置?若说殿下是个极其重礼之人,恐怕殿下自己都不信。”
“牺牲?”奚吝俭冷笑一声,“什么叫牺牲?她被你不明不白地骗了去,吊死自己,这也叫牺牲?”
米阴没有解释。
他当然解释不了。奚吝俭说得一切没有分毫差错。
但他可以接话。
“奴婢以为,这样可以更快地完成娘娘的愿望。”他仍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这是娘娘唯一的愿望,她说过她愿意倾其所有。奴婢只不过是推了娘娘与殿下一把,没想到殿下完全没有怪罪先皇的意思。”
他幽幽叹了声气:“是奴婢心大了,当时没能探明缘由,原来是殿下早已知晓真相。”
米阴的反应平淡,让奚吝俭想起自己少时初入边疆,听不懂他们方言,他们也听不懂自己说话般的无力。
“罢了。”他最终道,“既然玉玺已经在孤手上,想来总管的任务也该完成了。”
“没错。”米阴脸上隐隐露出笑容,“奴婢终于可以去陪娘娘了。”
他的袖口翻出一把尖锐的小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划去。
奚吝俭对此早有预料,立即出刃打在他手腕上,小刀应声而落。
“死得太痛快,孤可不满意。”
连死亡对他来说都成了幸福之事,奚吝俭可不想就这样便宜他。
“殿下想惩罚奴婢……当然可以。”他咯咯笑了两声,“比起娘娘的痛苦,奴婢受多少都不算数。”
奚吝俭无聊地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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