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过,这也是苻缭的可爱之处就是了。
察觉到苻缭想要离开的意图,奚吝俭反而收紧了双臂的力气。
季怜渎早就不在京州,这里除了殷如掣没人知道那点事,北楚的事也处理好了,再没什么能碍着他的。
“怎么?”他装作不解地挑眉。
苻缭怎么会不知奚吝俭的意思?
“只是觉得这种事,该当慎重。”他缓缓地眨了眨眼,看向奚吝俭,“我现在有些、不,应该是相当不安,殿下。”
直白的表达意外地强势,而又藏着点示弱的意思。
“殿下,应当是有许多事没告诉我吧。如今可以算是一切都结束了么?”苻缭的话里小心翼翼地藏着期待。
才没结束。我和你甚至还没开始。
奚吝俭想着,嘴上道:“原来你也会着急。”
“看来殿下对我有些误解。”苻缭笑着道。
“兴许是世子身为人师,孤日日见着,自是觉得比常人高尚些。”奚吝俭的嘴角更上扬几分。
苻缭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奚吝俭在说什么,顿时羞赧起来。
现在想想,要教一位位高权重且脾气差——虽然后来发现奚吝俭并不是这样,但听起来还是如天方夜谭般。
自打后期局势紧张起来,加之季怜渎也不在北楚,他渐渐忘了这件事,倒不如说因为一开始就打算言传身教,结果后面忘了言语,可能一些下意识的举动却还提醒着奚吝俭。
经奚吝俭这么一说,苻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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