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完全弄明白殿下说的事呢。”他温和的语气突然显得有些强硬,“三两句话可打发不了。”
在奚吝俭听来,苻缭就是少有的在撒娇,想来他并没有真正怀疑这件事。
“我和他一开始就是在演戏,否则一个亲王看上伶人这事怎么会闹得沸沸扬扬?”奚吝俭不屑道,“自然是我让人散布消息,让人认为我有这样一个软肋,同时也有一个可以为他们所利用之人。”
“当然,我知道季怜渎也没安好心,他那眼神我见得多了。”奚吝俭眯了眯眼,“恐怕,他此时也想站在北楚的皇宫里。但他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眼界。”奚吝俭说着,盯住苻缭,“还没站稳脚跟,就毫不怜惜地利用真心待他好的人,走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