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误以为奚吝俭与季怜渎是那种关系。
原来是这样的么……不过,现在想要确认也没有渠道了。
“所以是话本里的你,也喜欢季怜渎。”
奚吝俭意识到面前的这个苻缭不对劲的地方:“你不是原来那个苻缭。”
苻缭点点头。
“但你是我自始至终接触的那个人。”奚吝俭接着说。
苻缭一愣,忍不住笑了出来。
“殿下似乎是如释重负了。”
“自然。”奚吝俭又往苻缭身边靠近了些,“这里也没有那种莫名其妙的话本让你想走就走。”
看起来奚吝俭更得意的是后面那句。
苻缭觉得奚吝俭关注的这个重点很可爱。
“那可说不好。”苻缭装作正经道,“毕竟我都能进到话本来了,说不定这里真的有这样的话本呢。”
“那孤就把话本全烧了。”
“殿下还没登基呢,这就要当暴君啦?”苻缭假作惊讶,“这可不行。”
“那孤就不做。”奚吝俭应得很快。
苻缭知道他这句话不仅指这件事。
拨开心中的重重云雾之后,苻缭想起了他们原本都还有要确认的事。
“总觉得还在做梦。”苻缭喃喃道。
奚吝俭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苻缭却感觉不到疼痛,明明玉扳指就磕在他的皮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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