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江喻将要不耐烦的时候才慢慢说:“手里拿着别人的把柄,看别人着急的样子,挺有意思的吗?”
“我草!”江喻起身就抢手机。
而陆悬早有预料,一松手,手机便滑进外套袖子。
江喻从袖口抢不出来,又尝试从他外套里面抢,两人扭作一团,陆悬按住他的手,双手的手指扣在一起,掌心相撞,从手肘到指尖都在使劲,脸也涨成红色。
江喻咬牙切齿:“赶紧删了,你个心理变态!”
陆悬也咬牙切齿:“你抢啊,抢到就让你删。”
这头在较劲,那头的店员站在柜台前看热闹,同店长说:“你看他们,就跟斗牛似的,野兽求偶才这么较劲呢。”
店长挖了一碗爆米花出来吃:“男人幼稚得很,还不如野兽呢,随时随地,因为任何原因都能较劲,可等着看吧,他们没完。”
等店长吃完一碗爆米花,那两个男人终于以两败俱伤收手,江喻抱着快抽筋的胳膊,颤抖着竖起中指:“行,你留着吧,这么舍不得,死了我也烧给你。”
“好啊,你最好说到做到。”陆悬转了转手腕,用红一块白一块的手指夹出袖子里的手机,扔到桌上。
而此时江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抢了,他愤然把一根装饰草插进陆悬的酒杯,抱着剩下的花走去下一桌。
江喻怒气冲冲地走了,陆悬仍坐在那里玩那根草。
店长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说:“我听见你说我家的调酒不好喝,有何高见?”
陆悬:“换个调酒师。”
“有什么推荐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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