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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江远行家里,陆悬拍了拍头上的雪花,取下手套放在桌上:“他失踪三天了,你好像不急。”
老江靠在椅子上,胡子又长出来了,神情恹恹的,一副颓废样,仿佛前段时间精神抖擞的是另一个人。他喝了一口凉水,使自己清醒一些,才说:“他要是想藏起来,你一个人可找不到。”
“警察呢?”
“警察也许能找到他,但是要耗费很多人力物力。听说老裘死的时候,你报案了,当时为什么不把失踪案一起报了?”
“我不想让这两件事产生必要的联系。”
“嗯,我明白。放心,等老裘的尸检结果出来,事情有定论了,回来还是彻底消失,他自己心里有数。无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处境,他的生存能力都比别人强。”
“放心?”陆悬将这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一遍,就像滚过一块刀片,他斟酌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回想着周围这些人的态度。
一个说不要报案,让他们跑远点,另一个叫他放心,江喻会好好藏着。他们好像笃定了江喻不会回来,事情再没有转圜的余地。可是谁在乎江喻的失踪?谁在乎他安不安全、会不会出意外?
难道人只要活着就行了,内心煎熬与否不重要,健不健康不重要,快不快乐也不重要?
仿佛看出他的想法一般,老江又喝了口凉水,说:“江喻是最聪明的,从小就有主见,你要是想帮他,就放手让他做想做的,支持他,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
“这就是你十几年来作为父亲失职的借口和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的说辞?”陆悬站起身,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他:“你不管,我管。”
当陆悬开门往外走时,江远行大声辩驳道:“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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