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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去玩了。”陆悬想起那群只顾着自己享受生活的大人就头疼,“走吧。”
江喻立刻从台阶上爬起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怎么还不走?”陆悬回头看他。
陆悬的语气冷淡,态度更冷淡,仿佛白天接吻时的动情是江喻的错觉。江喻有些失落,他还以为自己打动他了,现在想来,他根本就没说过原谅的话。
“我看你耳朵冻伤了,给你拿了冻疮膏。”江喻把兜里的膏药递给他,“冻伤的地方每天都得用热毛巾敷。”
说完这话,江喻正准备走,陆悬忽然说:“药怎么用?”
江喻回头:“擦在伤的地方。”
“我又看不见,怎么擦?”
在两秒的思考后,江喻一个箭步蹿回他面前:“我来!”
陆悬盯着他,莫名觉得他和刚才认错巴结的陆株有点像,都有狗尾巴在屁股后面摇。
第65章
毛巾在滚烫的水里浸湿,江喻拎起毛巾一角稍稍拧了一下,捂住陆悬的耳朵。
“你忍忍。”江喻说。
陆悬去找江喻的那天,江喻就看见他这一侧耳廓很红,看来那时候就有冻伤的迹象,冻疮发作之后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了,又痒又痛,而且很容易挠伤。
江喻小时候总会冻伤手,老江天天都要给他的手盆浴,说是盆浴,其实就是按进热水里泡着,他力气小,烫得吱哇乱叫也挣脱不开。他觉得烫,老江却说根本不烫,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老江手上都是老茧。就像现在,他觉得水温可以忍受,但又担心陆悬细皮嫩肉的,会不会觉得太烫、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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