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的手问:“身体怎么样,没着凉吧?陆悬又不会照顾人,应该给你开一间病房的。”
“妈,又不是在酒店,病房怎么能随便开?”陆悬说。
“怎么不能?万一感冒了呢?”
“感冒也用不着住院,再说了,酒店有浴缸,他都冻成冰棍了,不得泡个澡吗?”
“医院也可以有浴缸啊,叫人过来装一个不行吗?”
“等你装好浴缸,不感冒也要感冒了。而且这儿是医院,不是咱家。”
齐晓栀说不过陆悬,幽怨地握着江喻的手摸了摸,慈爱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陆悬打断了:“妈,你能不能别摸人手?又不是你儿子。”
这下齐晓栀真的恼火起来了:“那我认他做干儿子,这样你没话可说了吧?”
这女人虽然看着善良慈爱,可陆悬知道并不是这么回事,她很可能为了赌这口气,真的让他跟江喻做兄弟。
陆悬也恼火了,一手抱着陆株,一手去拉江喻。
江喻如坐针毡,就是来探个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两边都不想得罪,只好同时抓住两人的手,打哈哈:“谢谢阿姨,我身体特别好,不会生病的。”
齐晓栀冲着他笑:“还是你知道体谅阿姨的心情。啊,对了,听说你昨天吐得很厉害,看来某人一无所知呢,还是得做个身体检查才放心吧?”
她笑里藏刀,明着关心江喻,暗着又戳陆悬的肺管子,看着陆悬脸色变了,又说:“自以为很会照顾别人,有时候又只按自己的心情做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
这回陆悬再没有可反驳的话了,把陆株留下,强拉着江喻出去看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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