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江喻又说:“你是不是去找我了?为什么躲着我?”
老江还是不说话。
江喻看了他一会儿,起来修那个破窗户,好在工具箱里一应俱全,他粘了个卡扣,强行把窗户合拢,说:“这扇窗户就别开了,弄的不是很结实。”
屋里头很快就没人说话了,安静得令人不习惯,老江自个儿把锅碗洗了,冰冷的水浸湿清洁球,在铁锅里“刷啦啦”一阵响。等江喻弄好窗户,老江还在那儿一遍遍地刷锅。锅早就干净了,可是他不干点儿什么,就又得用一副不知所措地样子对着江喻,比起那样尴尬地面对面,他宁愿一直埋头在洗碗池边上。
又过了十几分钟,等外边传来关门声,老江才把水龙头给关了,转头看向空荡荡的客厅。江喻已经走了,一句道别也没说,他想,也是,毕竟自己没有脸见他。
江喻下楼时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已经回来了,也愿意给他一个沟通的机会,他凭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真正该生气的难道不是我吗?
江喻越想越气,可是走到外面路上,回望着那扇刚修好的窗户时,脑海里又浮现老江和衣睡在门口的样子。夏天就算了,冬天也这样,万一真冻死了怎么办?
第70章
面包车在街道边停下,车灯熄了,酒吧的灯牌就在不远处,店长刚想拿出烟盒,忽然看见小兰坐在店门口望着这边,于是又把烟盒收起来,塞进衣兜。
为了约束那群年轻人的恶习,她只能以身作则。只不过今天是女儿的祭日,实在忍不住才抽了两根。
小兰迎过来讲工作上的事,店长揉了揉她的头发,抢过她手里的文件夹:“别叨叨了,交给你,我放心。”
“那您也不能做甩手掌柜啊,经营情况还是得了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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