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找一个方向,一直往前开,直到车没油。”
“那怎么回来?”
“不知道。”
江喻想了想,吃完竹签上的鱼丸说:“走,现在就出发。”
……
摩托车轰鸣着上路了,因为连续的晴朗天气,路面干燥平整,一路坦途,他们一路向着郊外行驶,静谧的城市远去了,热闹的村落迎来。
路上的雾气越来越大,陆悬不得不放慢速度,江喻打开防风镜,一股硝烟味儿钻进来,远处鞭炮声若隐若现,连绵不绝。所有车都亮着车灯缓慢行驶着,能见度很低。
在硝烟笼成的大雾中,那种强烈的不安再次在江喻心底涌现,直到村落远去,雾气稀薄,阳光照亮前路,他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陆悬开始加速了,江喻抱紧他的腰,路过荒凉的野地,腥咸的海风迎面扑来,海浪推着白色的泡沫和冰碴涌到岸上,海鸥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起伏。冬季的海岸荒无人烟,只有夕阳西下。
陆悬看了眼仪表盘,油快要耗尽了,便在海岸边停下。
落日飞速沉入海岸线,在海面铺上一层残红。江喻掏出手机,和陆悬抵着头拍了张合照,戒指反射出夕阳的橘红,他握着陆悬的手,在合照里留下戒指的印记。
远处海岸跑来几个小孩往海里扔“鱼雷”,在浪花上炸出更大的浪花。
江喻说:“大前年的今天,我把一个炮仗扔进了二叔的厕所里,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我干的。”
陆悬问:“为什么要炸他?”
“看他不顺眼。”回想起二叔惨绝人寰的惊叫,江喻露出坏笑:“你没这么干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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