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胖涨红了脸:“陆哥包醒的!你们赌不赌?!”
“来嘛,赌多少?”
“一百块!”
“赌就赌!”
众人二话不说,把过年剩的那点现金掏出来,全部摆在陆悬的病床上。
小胖问:“喻哥,你赌吗?”
“我赌个屁,你们能不能别在我男朋友病房里搞七搞八?”江喻给陆悬掖了掖被角。
“呦呦呦,男朋友呢~心疼啦~”
“有人心疼真好~”
面对这群人的阴阳怪气,江喻竖了个中指。
这群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他们走的时候,病房里没有一个地方是乱的,水果洗得干干净净摆在盘子里,垃圾桶被清空了,水壶里灌满热水,除了插瓶的其他鲜花都清理掉了,装满热菜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还有那张皱巴巴的平安符不知道是谁捡回来的,弄得干干净净放回桌上,旁边还贴了张便签。
「善法寺很灵,别丢。」
江喻认出是店长的字,他把平安符折叠两下,塞到陆悬的枕头下。
这段时间陆悬每天都会醒,每次只会醒很短的时间,醒来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找他,确认他的所在后又会睡过去,好像醒过来只有这一个目的似的。为了让他每次醒来都找得到自己,江喻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在病房里。
晚上护士来输液,打针的手冷得像冰块,江喻给暖水袋倒满热水,垫在他的手心里,然后出去打水。
夜晚的走廊十分安静,水哗啦啦流进水壶里,有人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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