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叫唤,嘎嘎的左邻右舍都受不了。后来经过商量,说是养鱼。
不过水塘子还没挖好,菜地也没收拾完,养什么还得再等呢。
“宋老头,有人找。”白姥姥对宋老爷子没啥好脸,自家闺女嫁给他儿子,他呢?跟沪市那边养老。要不是白家这边腰杆子硬,他儿子孙子怕是都没了。
人好不容易回来,又玩孤寡那一套,成天一个人住着,装没人搭理的老头子。
要不是现在又多了俩外孙女,这老爷子还不低头呢,还得跟那边缅怀青春呢。
宋老爷子正在给黄瓜秧拉架子呢,听白姥姥喊,莫名其妙,“找我?谁啊?部队上的?”
“这我哪里知道,小王妹子带过来的,跟前院客厅喝茶呢。有个老太太挺漂亮,兴许是你以前的相好。”白姥姥翻了个白眼,冲着院子里其他老头子们喊,“晚上买烧鸡,下酒。”
老爷子们高兴地不行,平日里喝酒家里管得严,老太太们又掌控了经济大权,顶梁柱们只能靠种菜回点儿脸面。
如今一听要喝酒,就知道老太太又赚钱了,跟着一起开心。
宋老爷子洗了手,拍了拍身上蹭的泥,换了双干净鞋子往前院走。心里还寻思谁能找他,战友?领导?
他一个早就不管事的老头子,可哪里都说不上话啊。
满脑子胡思乱想呢,一推门,人就愣住了。
“之靖哥。”那个盘着一丝不茍的头发,穿着旗袍的老太太站了起来,双眼泪湿红肿,“是我,甜月儿。”
后辈们:……
这,这是他们能听的?姑奶奶还有这么甜的小名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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