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皮囊,都是只知道享乐,实际上只是膏粱子弟,贪图享乐,还特别,特别……”
范小草卡了半晌,耳朵尖尖红到滴血,“特别不洁身自好!”
范小草说的这些不良品质许佩佩通通都有,她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配合地跟着范小草一起骂,“哇,这么过分。这两真不是人,居然这么对我们可爱的小草。”
见许佩佩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范小草止不住点头。
真是知音难觅啊。
而此时身侧有一个高大的阴影覆下,范小草没挪眼,还以为是坐了别人的位置,一边嘟嘟囔囔继续说坏话,一边拎着包就要站起来让座。
宽大的手掌按住他的肩膀,范小草扭头,这骨节分明的手怎么这么眼熟。
这大拇指指节上的痣……
手掌主人清冷的嗓音一如昨晚,“我不洁身自好?”
范小草好似自带什么说坏话被正主抓包体质,他颤颤巍巍抬头,对上了容渊那冰山般的眼神。
仅存的一丝不被抓包的希望也破灭了。
“……哈喽,起这么早。”范小草干巴巴地挤出一个虚假的笑脸。
脸都要笑僵了,容渊这才缓缓放下手,一旁的许佩佩憋笑都要憋出内伤。
等范小草像幼犬般湿漉漉求助的眼神望向她,许佩佩于是义正辞严地拍桌而起,“容渊,小草没有说你,我们在聊容深,对吧小草?”
范小草立刻点头。
容渊好似没听见二人的一唱一和,他对着范小草道,“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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