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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范小草噙着一双泪眼,口齿不清地恳求,“要摸摸。”
容深嗤笑,绯红的欲色在眼下显得格外妖冶,“腺体难不难受?要不要摸摸?”
范小草努力想了想,后颈好像是有些热热胀胀的,他很大声道,“嗯,要!”
医生有一点没有说明,范小草不仅对酒精过敏,同样由于腺体刚发育,一旦接触到匹配度较高的alpha信息素,就会像现在这样,犹如浸泡在酒精中,头脑发昏,神志不清。
当然,全球极少数的案例也不能责怪医生的不细心,也只能可怜范小草的倒霉。
容深见范小草这副呆样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抚过范小草眼角的泪珠,“还认识我是谁吗?小草。”
范小草难受得很,只想让对方好好摸摸他,他刚想开口说容深,却发现看着看着,竟然也有几分容渊的影子,这两个双胞胎本来就长得一样,这要怎么猜?真是太为难他了。
范小草委屈蹭着容深的手,“你是……容渊。”
“呵……”
容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范小草舒服地蹭着他的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范小草懵懵地“嗯?”了一声,委屈巴巴地撇着嘴,“摸……”
见容深没有反应,范小草热得自己伸手哆哆嗦嗦地解开睡衣扣子。
而后又主动拉着他的手抚过白软的皮肉,轻声哼唧着。
“范小草。”容深轻叹,“你把我当狗玩。”
范小草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只是单纯一门心思地想要让自己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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