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两个人。
精致的卷发和大红色的口红,不像是去探病的,倒像是去走秀的。
崔梦扫视他一眼,“穿得像什么样子,土里土气,不知道跟谁学的。”
范小草知道她这时在指桑骂槐,没吭声。
“得了,也不指望你了,到病床前多说点好话知不知道?”崔梦蹬着一双高跟鞋,头也不回训道。
范小草心不在蔫地应了一声,掏出手机请了上午的假。
这探病一时半会肯定探不完了,范小草收起手机,跟着崔梦,“……我想住宿。”
“住宿?”崔梦打开车门,扬起下巴让范小草先进去,“你想住就住,这种小事不用跟我说。”
范小草松了口气,看来崔梦并不是控制欲强的家长,她的眼睛里恐怕没有孩子也没有爱人,只有自己。
容穆住的病房跟范小草前不久的病房在同一层,只不过在走廊更深处。
范小草没想到容深容渊也在这里,容深眼下一片青黑,再加上惨白的皮肤,仿佛刚从阴间跑出来的男鬼,容渊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就够冰山脸了,现在更是浑身散发着“我很烦,别惹我”的气息。
崔梦只当没看见这两个人,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格外刺耳。
容穆看上去残息微茫,脸色青白,脖子上套着颈托,一旁的吊瓶一滴一滴往下输送。
崔梦几乎是扑了过去,眼泪说掉就掉,演得真情实感,“阿穆,你今天好点了吗?”
容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手指微微颤动着,像跟崔梦说些什么似的。
崔梦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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