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什么都没想,嘴唇一张一合:“不行。”
陆文的表情一点都不意外,嗓音略微遗憾:“好吧,我这个小可怜只能自己摸索咯。”
殷珩黑沉沉的眸子瞬间亮了,眉梢都挂着笑意,对陆文说:“陆哥加油。”
不是嘲讽却似嘲讽,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在一个眼神一句话中便可见分晓。
只有当事人邬郗对此一无所知。
邬郗看着面前的画板,被咬的腺体虽然被创口贴贴着在,但又闷又热,扰得他没有丝毫思绪,都快把画板盯出两个洞来了。
陆文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快要消失的阳光照在人身上,邬郗有点昏昏欲睡,度过发情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没完全度过。
殷珩看着邬郗呆呆的样子,心底发软,提议道:“哥哥,你画我,我画你,好不好?”
索性邬郗也没有什么想法,点头说好。
眼见四人都找到了想画的东西,吴导低声让摄影师多拍拍殷珩和邬郗两人的互动,有热度为什么不蹭,白痴才不蹭。
泛黄的树叶落在地上,形成天然的地毯,邬郗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殷珩的样子,专注的目光从眼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前不久刚吻过他的嘴唇上,薄厚适中,唇形很适合接吻。
邬郗的思绪渐渐被扯远,恍惚间还记得看上去很冷的唇,其实很软很热,印在他腺体上的吻又烫又软,耳边沙沙的摩擦声唤回了他的意识,眨了眨眼睛,重新握住手里的笔,其实手心都是汗。
殷珩一直都注意着邬郗,见他无措地揉了揉耳朵,直至发红,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情愫,嘴角微勾,垂眸认真勾勒线条。
两个长得好看的人就算只坐在那里安静地画画,都叫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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