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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邬郗看不见脖颈上的牙印,但也知道不会太严重,不过看上去确实有些吓人罢了。
“那你给我舔舔。”邬郗脱口而出,后又觉得很唐突,补充道,“我开玩笑的。”
微凉的指尖碰到发热的伤口,殷珩瞳孔微缩,轻声道:“哥哥,我下次再给你舔,今天药已经涂好了。”
邬郗闻着殷珩身上的味道,身体的反应不想让他离开,但理智上又让殷珩离开。
他害怕那件外套被殷珩发现,上面全是他的罪证,狡辩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