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琢真的疯了吧?
就在桑落脑海里飘着对郑嘉琢的辱骂弹幕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是郑嘉琢,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桑落嗅到他身上浅淡的尼古丁味道,他想到曼都娱乐日报那个郑嘉琢粉丝的脑残主编,每次都单独留一个版面夸赞这位是“郑家留学归来的高岭之花少爷”“曼都最洁身自好的新秀”,把郑嘉琢塑造成烟酒不沾的贵公子。
实际上郑嘉琢在酒吧和他拼过酒,喝成胃出血,在家里大晚上的还抽烟。
“还没洗?”郑嘉琢换了身睡袍,露出野性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非常利落漂亮。
桑落移开眼,没好气地说:“有事?”
“擦药。”郑嘉琢递出一只看不出来牌子的药膏。
明明这人才是把自己拷起来的罪魁祸首,现在却假惺惺地给药膏让他擦药。
“装什么。”桑落素来都是有话直说,拿过那只药膏,看都没多看一眼就把门关上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郑嘉琢并没有恼,看着紧闭的房门反而笑了一下。
桑落洗完澡,胡乱抹了点药膏——他不觉得郑嘉琢会在药膏里面下毒,就他们俩现在的相差悬殊,郑嘉琢想弄死他并不困难。
他挑剔地掀起一角被子,观察了许久才得出这是新被子的结论,放下心来躺上床。
他的手机早就成了板砖——郑嘉琢这个变态在整栋别墅里面都安装了信号屏蔽仪。
他失踪的话其他人多久才会发觉呢?
桑落首先想到的是兴子,但是兴子被他爸赶去国外分公司实习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等他赶回来自己都成木乃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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