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为了让不知好歹的联姻对象死心,还是终于有了机会直抒胸臆而面前刚好又是是最想维持他们婚姻关系的人,郑锦尧大大方方地说,“是郑嘉琢的助理又怎样?现在连远卓都是我的,更别提一个助理。”
终于听到了郑锦尧亲口承认,唐文茵只觉得心里那盏摇摇欲坠的玻璃瓶,终于坠地,成了一块块的碎玻璃,一片一片地扎到她的心上。